飞鸿踏雪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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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要补档的话可能在

槲寄生

*炮狼无差

*送给拉老师@Rakko拉克君 的点梗,老公woaini

*HP设,双格兰芬多





只炮被第三个人搭讪的时候,血狼叹了口气,默默退开来,去找放食物的长桌。霍格沃茨一年一度的圣诞舞会,邓布利多从不在食物上吝啬。家养小精灵厨房几天前就忙碌起来,血狼张望了一下,一个矮小的身影匆匆经过,撞在他身上。


“哎我去,”血狼低头,他这眉笔体质也是神奇,在人群中畅行无阻的小精灵偏偏碰上他就拐不过弯。血狼拎着小精灵的后领把他放下来,微微弯了腰问他,“哎,你知道吃的在哪不?”


小精灵晕头转向地揉了揉鼻尖,伸手给他指了一个方向,很快蹿起来跑了。血狼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只看到了一个又一个人的脑袋,年轻的格兰芬多犹疑地四处看了看,不管往哪个方向走,总是人。他咬了咬牙,往那边挤过去。


经历了一段他不愿意回想的过程,血狼终于从移动迷宫一样的人群中抽身出来,最后一步跨得大了,不由得踉跄了一下才停下步子,撑着膝盖喘气。


“皮车?”某个耳熟的声音从头顶传来,血狼循声望去,看到了倚着桌子正在吃东西的游人。门萨鸭刚好端着一盘吃的过来,看到他欢快地打了个招呼:“血狼!”


门萨鸭真乃一奇人,端着吃的在人群中穿梭而过还能保持礼服不皱零食不掉,血狼啧啧称奇,一边去看桌上都有些什么一边顺嘴问他俩,“你们不去跳舞?”


门萨鸭指了指游人,“还不是大黄头。不肯去跳舞,又想吃那头的甜品,全靠我给他带哈。”游人咽下嘴里的蛋糕,点头,“是啊。”


“这样吗,”血狼应着,扫过眼前的长桌,果然没有只炮爱吃的甜点。一旁的游人问他,“你在这里干什么?”


血狼下意识摸了摸口袋,槲寄生安静地躺在里面,这是临出发前他背着只炮偷偷从走廊装饰上薅的,过了这么久,叶子该蔫儿了,也许应该提前上个咒语保存好的。血狼抬头对上游人的目光,干咳一声,“没啊,就是不喜欢人太多嘛,不喜欢人太多。”


“哦。”游人没说什么,只是转回了目光,继续看着人群发呆。血狼拿了一碟鸡翅,在他身边有一段距离的地方找了个椅子坐下,默默啃起来,心里有点感激大头没有再问下去,不然他要怎么解释三天前辗转巅峰众人借礼服、舞会当日又缩到角落里演一颗白色的树?


血狼隔着口袋拍了拍槲寄生,叹了口气。也许他应该提前和只炮商量好的,格兰芬多懊恼地想。确定关系是不久以前的事,临近圣诞舞会,他脑子于是里冒出一个点子,希望能在槲寄生下达成他们的第一个吻。巫师们相信槲寄生有魔法的力量,圣诞夜在其下接吻的恋人将会拥有不渝的爱情,他和只炮都是头一次恋爱,血狼有些忐忑地希望这段感情能走得远一点、再远一点。


……但这些在他晚一步进门、发现被女同学拉住的只炮抱歉地对他挥手时化作了泡影——他忘记了只炮有多受女巫们欢迎。血狼看着他新晋的男友婉拒了两个同学,直到第三个同学走上前来时,他决定没必要再占着只炮不放了。血狼拍了拍只炮的肩,走了开去。


圣诞舞会是男女巫师自由交往、享受舞蹈的日子,接吻什么时候都可以,没道理非要像个守卫金库的乌克兰铁肚皮一样,对所有靠近只炮的人喷气,……而且,确定关系这件事,他们还没来得及告诉别人,就连巅峰的人多半也不不清楚,他实在也没办法怪到这些来搭讪的同学身上。


血狼在长桌边发了会儿呆,经过的熟人对盛装出席但是只顾着吃的他频频投来疑惑的目光。在借来这套衣服的主人华亓向这边转过头之前,血狼终于败下阵来,灰溜溜地沿墙溜了出去,在舞厅门口的台阶上坐下来。


室内外温差不小,血狼打了个喷嚏,有些不适地拉了拉身上的布料。他摸到略微鼓起的口袋,想起在里面呆了一晚上的槲寄生,颇有些遗憾地拿了出来。


血狼无意识地捏着它软下来的枝叶,心想:可惜了这套借来的礼服,回头还要洗了给派子哥还回去。


——


……可想而知,当终于脱身的只炮在大厅门外抓到兀自惆怅的血狼时,他有多惊讶。


“等!你……”只炮一句话不讲,拉着他就跑,血狼满脑子疑问你争我抢,最后先脱口而出的是:“你不是在跳舞吗?”


只炮带着他跑到舞厅侧门不远处的树篱后才停下。血狼撑着膝盖喘气,只炮却好像不怎么累,还有闲心嘲笑他的体能。血狼翻了个白眼,不客气地抓着只炮当人体支架,没忍住又问了一遍,“哎,你不跳舞了?把人家妹妹抛下,不好吧。”


“想什么呢你,”只炮奇怪地看了他一眼,“我男朋友不在,我跟谁跳?说起来你怎么跑门口坐着去了?”


“……这样吗。”血狼应了一声,心情却莫名好起来。他没回答问题,只炮也不在意,只是兴致很好地拉起他的手,笑着提议,“我是想着出来都出来了,就在外面跳,也不是不行。这地方是我以前发现的,怎么样,漂亮吧?”


诚如只炮所说,这确实是个好地方。舞厅侧门以外几乎没有人来,灯光也无法跨越紧闭的门,只有月光遥遥撒下,又被树篱筛得影影绰绰。树篱高大的黑影拢住他们两个,有一种奇异的私密与安心。


“血狼。”只炮难得没喊他狼god,血狼循声抬头,看见阿戈尔以一种非常标准的姿势弯腰,向他伸出一只手。行吧,血狼想,女步就女步吧。“我不会跳啊炮god,”他小声说,“踩到你概不负责奥。”


出乎他的意料,只炮长了张花花公子的脸,原来也并不怎么会跳舞。两个人笨拙地贴在一起,动不动就要踩到对方的脚,血狼吐槽说毒角兽的求偶舞都比这好看,只炮一下又乐了,脚下不稳地踉跄了两步。血狼也跟着往那边倒,被他拉了一把,靠在自己身上,阿戈尔对他眨了眨眼,“小心点,不要踩到月光。”


放在平常血狼肯定要笑他中二,但不知是今夜的月光太柔亮,还是只炮的礼服剪裁得体,血狼看着他的微笑,竟感觉脸有些发烫。只炮就着这个距离摸到他的手,血狼惊了一下,手猛地松了,这才发现他一直没放开那株槲寄生。这可怜的植物在他不大爱护的揉捏下已有些稀碎,只炮却没拿走,只是穿过他的手指,把这寓意美好的植物扣在两人的手心。


血狼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发现的,也不知道他对自己的计划知道多少,他只是怔怔地看着只炮,任由他把两人相扣的手放在自己的心脏处,然后倾身吻过来。


手掌下属于只炮的心脏紧张地搏动着,透过薄薄的胸口传递过来他的心意。血狼感觉到只炮嘴唇的柔软与热度,轻轻闭上了眼睛。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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