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鸿踏雪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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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间风

炮狼无差,短打一个社畜&大学生

是拉老师的点梗@Rakko拉克君  女神woaini……🥺





        只炮从饭店门口走出来的时候已经喝了不少,整个人摇摇晃晃,走出去好几米回头看才发现走直线能力早已退化干净。饭局这种东西实在是……只炮暗暗腹诽,思考用哪个词来形容攻击性更强。

       这种酒局散场时间最是令人难办,晚上十一点的都市,公共交通仍在高峰期,况且他这个样子去挤地铁实在也不合适。要说走回去或者扫辆单车回去实在也不大现实。只炮一边走一边发愁,一步没站稳就往边上倒去,被同事顺手扶了下。社畜阿戈尔努力扯出个感激的微笑,吃一堑长一智地靠住酒店冷冰冰的墙壁。

       所以还是叫代驾?早春温差实在大,外面风吹进来,只炮酒意尚在,给这么一吹头更疼了。他闭着眼捏了捏眉心,手上乱按了几下。等到对面声音响起来的时候,只炮才反应过来他按了谁的电话。


       “喂喂喂?”电话拨过来血狼立刻就接了,只是通了之后却没有声音,只有S市的夜风冷冷地吹。你不打电话我还想打给你呢,血狼想了想把这句话咽了,转而问:“炮god你在哪儿呢?”

       “嗯……”只炮这才好像慢半拍似的反应过来,于是血狼想,啊,喝酒了。

       他放轻了声音:“你今天有饭局?要不我去接你呗。”

       只炮好像思考了半分钟,听筒里只能听到他安静的呼吸声,于是血狼也就充满耐心地等着,直到只炮报出一个地址。


        只炮挂了电话自己也觉得很扯,血狼一个学生,叫他来能干什么?或许与病人的莫名软弱的心态类似,喝酒喝得东倒西歪的人也总想找个人靠一靠,不然就只能靠酒店冰死人的瓷砖墙。只炮靠着墙,打了个喷嚏,很想吐槽这墙在晚上真是寒意入骨。

       血狼来得很快,但只炮预想中那种,在众同事面前,他旁若无人地走向一个摇铃的骑自行车的大学生的尴尬场面并没有发生。想来血狼这种社恐,一定不会喜欢这种会吸引大家注意力的出场方式。只炮这样想着,顺着血狼发来的信息往角落里看去。

        ……还真是自行车啊。

       也不知道他一个鲁珀为什么这么怕冷,在早春也把自己裹成一个球,挥手跟他打招呼的时候实在傻得可以。只炮从墙上直起身,同事注意到他的动作,“啊,炮哥要走了吗?明天见啊。”

         只炮撑着最后一点礼貌对同事回了一句“明天见”,一转身,就以一种几乎迫不及待的脚步往血狼的方向冲过去。


       大学生看他这个样子被吓了一跳,紧张兮兮地凑上来扶住他的手臂。只炮摆了摆手,豪气干云地挣脱他的支撑走了两步……然后一把撑住自行车后座,冲力让这单薄的交通工具晃了两晃。只炮充满怀疑地指了指自行车,“狼god你这,行不行啊?”

       血狼小跑过来,摘下脖子上的围巾给他绕上,嘴硬道:“炮god懂又不懂,我这叫低碳出行……”

       这话说到最后也有些底气不足,血狼给他绕好围巾,往上拉了拉,又有些不好意思地补上下半句。“唉算了,我就是骑这个来。炮god你要是觉得不太好的话,不然我们还是打车……呃?”

       话音未落,只炮已经跨坐在后座上,无辜地看着他。血狼和他对视片刻,以一种混杂着感激和责任的心态,掏出钥匙去解绕在前轮上的锁。


       小自行车摇摇晃晃地上路了。即使是南方,早春的夜晚也实在很冷。血狼逞强把围巾给了只炮,此时只觉得身上衣服穿得一点也不踏实,夜风直从领口往里灌。他冷得缩了缩脖子,就感觉到身后有个热源贴上来。

       不知是不是因为喝酒的人总会有些畏寒,只炮一开始还只是努力拉高围巾,车动起来没多久,就自动自觉往血狼身上靠了去。可是我身上也并不暖和啊,血狼束手无策地想,试探性地喊他的名字:“炮god?只炮?”

       “嗯……”半晌,只炮才回他一个黏黏糊糊的单音,很快又不出声了。但血狼能从他收紧的手上感觉到他还醒着,不至于掉下去,于是安心地骑他的车。

       天气很冷,但只炮的呼吸很热,一阵一阵打在他被夜风吹得冰凉的脖颈。等红绿灯的时候,血狼四下看了看,悄悄收回一只手,撒娇般地捏了捏只炮同样冰凉的手指。


       回到家的时候俩人已经被晚风吹成了一对瑟瑟发抖的鹌鹑,手忙脚乱开了门就往卧室里钻,只炮更是扎进被子里就不再动弹。血狼作为相对更清醒的那个,认命地肩负起照顾醉鬼的责任,跑前跑后地烧热水,盖被子,灌水袋,用尽了大学生有限的生活知识,忙得身上都热起来。

       他把热水袋拿过来塞进被子里的时候,只炮激灵了一下。血狼忙把它挪开,问:“是不是烫到了?”

       只炮无言地摇摇头,人好像还不太清醒,只是动作迟缓地抓住他一只衣袖。血狼顺着他的力道坐下来,轻轻问他,怎么啦?只炮没说话,就一个劲地把他往自己这边扯。血狼有些为难,一会儿还要洗个澡呢,在外面吹了半天冷风,不洗个暖和的,明天起来一准着凉。

       但只炮的下一句话动摇了他的所有念头,   只炮说:“别走。”

       血狼人不动了。他有些不知所措地在床边坐下,小声跟他解释:“炮god你忘啦?我们在S市,不是H市,我不用回学校的。”

       大约是酒劲又翻上来,阿戈尔醉得晕晕乎乎,听了这话,也只是油盐不进地摇摇头,仍然抓着他的衣袖,重复道:“别走。”

        啊,算了。血狼想,感冒就感冒吧。

       他把水杯放在床头柜上,蹬掉鞋子,衣服也不换,就这么钻进被窝里。凉气入侵,只炮不太高兴地皱了皱眉,血狼就很讨人嫌地凑上去,把脸埋在他的颈窝。只炮明显被冰到了,却不推开,只是顺势圈住血狼的肩,下巴落在鲁珀两只毛茸茸的尖耳之间。

       血狼安心地在他对象怀里蹭了蹭,闭上眼睛之前,喃喃念叨了两句。

       “不走……不走。”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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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是放假期间在S市同居!之前上学的时候在H市见面,狼总是不能留宿,才有“别走”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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